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 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 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,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这才终于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许听蓉,轻声开口道:容夫人。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 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