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会儿,杨璇儿去而复返,看到张采萱,叹息道:实在是没有药材,我能和你们一起么? 那人半晌才道:不会。我保证不会,回去我就收拾了他。说到最后,语气里带上了杀意。 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 翌日早上,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,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,他自己爬上马车,看到篮子里的青菜,笑道: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。 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 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 如果没有杨璇儿的反常, 张采萱可能会觉得这人危险,谁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好人还是恩将仇报的坏人? 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 上山的人很快就下来了,杨璇儿被一个粗壮的妇人背在背上,似乎都半昏迷了,浑身软软的没力气一般。 杨璇儿家中的院子里有十几个人,里面也不乏真心担忧她的,可见她努力维护邻里关系颇见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