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 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慕浅看着她,说,我的意思是,这个男人,我不要。 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 慕浅捏着勺子,被热气一熏,她忽然停顿下来,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,道: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,却又不肯说。 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 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