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 霍靳西听到她的话,缓缓重复了几个字:一两个月? 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 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,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,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,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。 慕浅回到公寓的时候,楼下已经不见了霍靳西的车。 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 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