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 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