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