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,微微笑道:采萱,你怎的在这里? 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 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 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 秦肃凛始终沉默,不搭理杨璇儿,扛着装好的竹笋走在前面开路,张采萱紧紧跟着他,后头跟了杨璇儿。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 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 不过一会儿,杨璇儿去而复返,看到张采萱,叹息道:实在是没有药材,我能和你们一起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