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