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