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 翌日清晨,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,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,这一回,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!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 慕浅走到门口,才又回过头来看他,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,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。你有你的做事方法,我也有我的。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,我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