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