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