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 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