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