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