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 张宏很快领着她上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 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 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,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。 去花园里走走。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,头也不回地回答。 没关系。陆沅说,知道你没事就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