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 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