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她的脸色太难看,齐远误会了什么,不由得道:太太舍不得霍先生的话,也可以随时带祁然回桐城的,我都会安排好。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我是说真的。眼见她这样的态度,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。 这些年来,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,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,便摇摇欲坠,难得到了今日,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。 慕浅无奈一摊手,我相信了啊,你干嘛反复强调? 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,俨然是熟睡的模样。 想到这里,慕浅也就不再为两人纠结什么了。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