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