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 交上一封辞呈,就想走人,岂会那么容易?恶意跳槽、泄露公司机密,一条条,他们不讲情面,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!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