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