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