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