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 不用。申望津却只是道,我就在这里。 简单炒两个菜而已嘛,我可以的。庄依波说,难道接下来几个月,我什么都不做了,就这么干坐着,干躺着吗? 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 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 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将两个小魔娃带进屋,千星才发现一向热闹的容家,此刻竟然冷冷清清,一个人都没有。 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 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 陆沅和千星正说着容恒,房间门忽然一响,紧接着,当事人就走了进来。 们两个一家三口来到球场,坐在球场边,看着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小男孩踢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