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