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 迟砚抬头看猫,猫也在看它,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,迟砚感到头疼,转头对景宝说:你的猫,你自己弄。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,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。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 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 孟行悠一个人住, 东西不是很多,全部收拾完,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,公司还有事要忙,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。 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