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你的伤呢,我是觉得孟郎中能给你看看。张秀娥说道。 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: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?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,自己收聘礼,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,有什么关系。 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,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。 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 天色快黑的时候,她就从张家出来开始回家。 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 张秀娥似笑非笑的看着瑞香:明明是你先威胁我的!至于朋友我可没有这么大福气,能有你这样的朋友! 你就这么崇拜孟郎中?聂远乔很受伤,觉得张秀娥把事事把孟郎中挂在嘴边,他听了有几分糟心。 而且瑞香要是不蠢,发现自己躲着她,也不应该凑上来了吧? 聂远乔此时陡然的听到了孟郎中的名字,声音黯哑:孟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