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顾知行也挺高兴,他第一次当老师,感觉挺新鲜。姜晚学习的很快,有些天分,短短几天,进步这么大,自觉自己功劳不小,所以,很有成就感。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 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