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