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 可是她太瘦弱了,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,不过就是闹着玩。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 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 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,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。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 霍靳西缓缓抬起眼来看向她,很明显没有听明白她这个问题。 郁竣面无表情地收起电话,转头忙自己的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