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: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,拒绝了也正常,先来后到嘛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 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