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