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