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 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 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