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 千星收回视线,淡淡道:他可能只是忙,没时间跟阿姨联系而已。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?慕浅说,就那么一个儿子,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,换了是你,你担心不担心? 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可就是这一摊,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。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 而那个男人仓皇而逃的身影直冲出小巷,冲上马路,眼见着就要逃脱之际,却忽然有一辆车疾驰而来——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 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 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,怎么踢打,怎么啃咬,霍靳北就是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