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