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