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