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她一边说着,一边仍然张望着对面,却蓦然间发现,对面的那些窗户,竟然都打开了!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