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 你选一首,我教你弹,等你会了,你就练习,别乱弹了,好不好?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 姜晚温婉似水,喜好穿白色的长裙,行走在花园里,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,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。但是,美丽定格在从前。 他按着她希望的样子,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,知道她不喜欢姜晚,即便娶了姜晚,也冷着脸,不敢多亲近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 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