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