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,你不用担心。乔仲兴说,万事有爸爸拦着呢,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,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,不用想其他的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