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