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 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 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 她被他掐着脖子,一张脸涨得通红,张着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,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,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。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 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