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