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