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 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