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 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 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