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手中的袋子,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道:你们聊什么啦?怎么这么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朋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