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